Tuesday, September 12, 2006

我們的九一一

看著半小時重播一次的新聞片段,總覺得要為今天記下些什麼。
還記得飛機相繼撞向世貿那十五分鐘,我在旺角西洋菜街KK pub(不知今還在),與公信第一報的intern朋友們,在鋸扒飯聚。本播著music channel的電視,隨錶跳到八時五十幾分左右,悄悄轉台至CNN,畫面內其中一幢世貿已然冒煙,當我們正談論是那一套荷里活電影片段時,第二架又殺到,主播尖叫了出來,我們也跟著附和。

熱血的新聞系同僚,竟心思思回公司當義工,好像最後有數位真的回去了,不記得,最記得反而是在場的攝影大佬說了句:聽日股市有排跌。我當然無動於衷,心諗關我鬼事,甚至不屑回應,五年後的今天,老細卻告訴我他六十九元入了匯豐,變了富婆,四十歲便說提早退休......

那時,我第一時間給妳撥電話:喂,打仗喇,妳叫我快點回家,一起看直播,我乘地鐵到太古,由地鐵站直奔回家,母親竟然還在看電視劇,我說大件事了,她冷冷地道:有無咁緊張啊,美國之嘛。算吧,這千年一遇的歷史時刻,我只留給最啱咀型的人。那一夜,我和妳拿著聽筒,暢談家國大事:美國會出兵嗎?大樓幾點會倒塌?又有人跳落嚟喇!明天報紙用咩題呢?討論的話題,是多麼理性和有質素,看到tvb羅燦拿著卡拉ok咪出來報道,我們還一起失笑,看朱里阿尼演說,我們肅然起敬,如是者一路傾至半夜,也沒有掛線的原因。那感覺太妙了,比一對剛認識的小情人,於海邊漫步更醉人,那年2001,我們渡過了最難忘的晚上。

五年了,莫說阿富汗,伊拉克也給牛仔國毁滅了,世界改變,永遠比我們想像中快,我心裡默禱,為死難者,亦為那些逝去的時光。

Sunday, September 10, 2006

有人喜歡藍

藍先生:

剛接到你的新作,說不出的興奮。你知道嗎,在網海內下載你唱片所需的時間,還不夠我去沖一個涼,吃一個杯麵,但我還是乖乖地掏出八十塊錢,做一個負責任的粉絲。

你知道嗎,你的聲底太柔弱,完全唔入咪,在錄音室灌的唱片,竟然連歌詞也含含糊糊,聲音像經過處理,mean點說,簡直不合格。唱live嗎,數週前在m1bar看你的演出,那一條加連威老道的短褲,我真有衝動上台問你咩事,最恐怖是你搖晃著贊助商的啤酒,對台下那班職業fans嫣然一笑,比同台的單眼精陳苑淇還妖.......

希望你知道的是,這些我都不介意,八十元買的,是你的heart,是你的詞,是你對社會對人生的睇法,我就是喜歡那很raw的錄音,感受你悄悄躲在鋼琴後,喃喃地自言自語的控訴。半熟旦的人情冷暧、三點冰室的虛無感,是生命影响生命,反正聽suede、聽blur,唔睇歌詞一樣聽不到唱咩,要求你如學友般引吭高歌,根本是痴x線的想法,我與你,在唱盤中觸碰著。

只是,你的新碟實在太令我吃驚,那碟名潮騷是幹甚麼,你好鐘意看秋官的潮爆大狀嗎?電子音樂,配上那些一街都是的周耀輝、黃偉文,那會讓你賣多幾多張碟?你的東西去了那裡?你不屬於armani、Y-3也不特別襯你,那些情深的眼神,還是留番自己使吧。拜託,不要步盧巧音的後塵,你性感不起的。

噢、忘記告訴你,我最喜愛你的歌曲,叫自知之明。

追隨你三年的粉絲上